※哈漾、爛尾注意、題目文、HE
只要能夠守護
弱小的您、想變強的您
「哈維恩，你也會拋下我嗎？」褚冥漾渙散的眼神看著底下的戰鬥，裡頭還有他所認識的人。
「不會，永遠都不會。」哈維恩站在褚冥漾後方，「請允許我…」哈維恩看著褚冥漾略微點頭，便從後面抱住自己一心想要守護的弱小妖師，一生只愛著的脆弱妖師。
這抱，也讓褚冥漾感到安心。
到底是從何時開始的呢？他自己也不太清楚。只記得自己被學長、朋友以及家人背叛的那一刻開始，就沒有從噩夢裡好過。
—
從自己被背叛的那一刻，戰爭就已經在黑暗中浮現。
褚冥漾帶著陰影以及想跟隨他的黑小雞發起這場獨秀。但褚冥漾不代表著妖師、不代表著黑，只是由內心的脆弱告訴他，這是他所該承受的。
這場戰爭的背後，早已被褚冥漾操控，只要他一聲下令，這場戰爭將會停止又或許是滅亡。
「褚…」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，然而這聲音卻帶著疲憊的聲線，哈維恩也從緊抱換成了牽住褚冥漾的手，另一手拿著短刀擺出攻擊姿勢，眼神裡多了一層憎恨。
「請問背叛我們的冰炎殿下有什麼話要說嗎？」哈維恩先行開口。
「褚，這場戰爭就是你所希望的嗎？殺害自己的朋友，更是殺害自己的同胞！」冰炎越說越氣，差一點就要衝去與他相殺，然而在看到他背後的陰影，便冷靜了下來。現在的他早已不是當年的褚冥漾，只要他想要，隨時都可以把他們捏在手裏。
「朋友？同胞？原來我還有這樣的東西嗎？」褚冥漾並未轉身看向冰炎，只是望著戰場。
有一瞬間還覺得戰場原來是如此的美麗。
「你…」冰炎原本想繼續說下去，卻未料到哈維恩早已來到他的身後，用刀刃對著他的脖子。
「原本的我，並不奢望什麼。然而這一切卻因為你們而改變。我已經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想怎樣，我只知道，我是自私的。」我想將全部佔為己有，好想將你們變為我真正的朋友。
「已經，沒有什麼話好說的了。」褚冥漾轉過身，示意哈維恩下手，哈維恩也毫不留情的割穿冰炎的脖子。
這是作為背叛他們的代價。
漸冷的屍體被哈維恩丟到戰場上，冷冷的望著醫療班的救援
「我們走吧，主人。」褚冥漾略微點頭，哈維恩便開啟傳送陣與他一同離開，離開前，褚冥漾看見他從前的好友正帶著憎恨的眼神看著他，然而這並不會對褚冥漾造成影響，他只是面無表情地承受這些異樣眼光。
—
因為，他已不再是從前的那個褚冥漾。
不再是那帶著天真笑容的褚冥漾。
更不是曾經弱小無助的背叛者。
「只要能守護，那日未背叛的你，就足夠了。」
—
「褚冥漾，你已被包圍了！」包圍著他的其中一人如此說道，褚冥漾抬頭望著因戰火而被黑色煙霧掩蓋的天空，雨，緩緩的降了下來，想必等雨停之後，便會是湛藍的天空吧？
「包圍嗎…要不要先看看是誰被包圍？」包圍著他的人，背後都出現陰影，還未轉身看去，所有人都被殺了，褚冥漾踩在血肉模糊的地面，離開了這不祥之地
—
即便殺紅了眼，也要守護著你。
褚冥漾抬頭看著放晴的天空，眼楮逐漸變得渾濁，不再是背叛前的那般清澈。
—
「請主人多加休息。」才剛從戰場回來，便被哈維恩拉著躺床，哈維恩順著褚冥漾的黑髮，低沉地聲音歌唱著夜妖精專屬的歌謠，褚冥漾也安心地睡著了。
—
「哈維恩？你在哪？」漆黑的空間，只剩下褚冥漾一人。即便知道這裏是夢境，卻無法醒來。
「在這。」哈維恩的聲音從背後傳來，褚冥漾轉過身，卻目不轉睛的看著哈維恩被刺穿的胸口，那是千冬歲的破界弓的箭矢。
「哈維恩…？哈維恩…」褚冥漾跑到他的面前，當手正要伸向於他時，哈維恩卻不見了。
「我在這。」這次的轉身，卻看見另一個自己，正對著哈維恩撩起下巴，食指從下巴沿著骨頭往下，嘴角微微勾起，舔舐著哈維恩明顯的鎖骨，看見自己對哈維恩如此妖媚，十分不習慣。
卻未料到哈維恩站在他的面前，腹部的疼痛一陣陣的傳開，明明是夢境，疼痛卻如此真實。
「我愛您，我的主人。我願用盡一切守護著您。」褚冥漾倒在哈維恩身上，他早已看不清哈維恩的臉，卻還是明白，這句話是假的。
因為，哈維恩從未對他說過半句的愛。
—
哈維恩只是離開個幾分鐘，回來卻發現主人正喊著自己的名字，全身冒著冷汗，怎麼叫也叫不醒，最後還是讓褚冥漾待在自己的懷裡，才讓他從這噩夢裡甦醒。
「還好嗎？」哈維恩迅速地將枕頭墊在床頭，讓褚冥漾能夠坐著，隨後拿了一盆水和一條毛巾回來，為主人擦拭身子。
「…沒事。」褚冥漾不打算把夢境的事情告訴他，因為就算告訴他，他也不會說什麼，還不如不要多說。
隨著哈維恩細心的擦拭，褚冥漾才揮手示意停下，哈維恩扶著褚冥漾到浴室，「請讓我去執行任務。」
「…好吧。讓他跟著你吧，能不使用就不要使用」褚冥漾讓手中的一小截陰影竄到哈維恩的手上，陰影只要一小截就能夠讓一群人死亡，但是使用者會被陰影所侵蝕，「平安回來。」
「是，絕不會讓您失望。」哈維恩消失在房間的陰影處，褚冥漾也不擔心地讓他執行這次任務。
—
「哈維恩。」剛執行完任務的哈維恩，聽見熟悉的聲音叫住了他，轉身看見的是在沉默森林的好友——里歐。
「有什麼事嗎？」畢竟是以前的好友，哈維恩還是稍回應了一下。
「為什麼要做這種事！」
「你怎麼不先想想他們對我的侍奉主做了什麼？」看著自己的侍奉主被好友背叛、被親人排除在外、沒人相信他，你又哪會知道他有多痛苦？「我先走了。」
哈維恩開啟傳送陣離開了。
—
「主人，我完成任務了。」
「你遇到夜妖精？」褚冥漾感覺到哈維恩身上有其他夜妖精的氣味
「沉默森林以前的好友，沒什麼好在意的。」
「是嘛…」褚冥漾撲入哈維恩的懷裡，哈維恩輕拍他的背，「如果，他要你回去，你願意嗎？」
「我說過，我不會離開您。現在不會，以後也不會。」想起那時的您，就會讓我更想守護您。
—
「請到我後面。」哈維恩護住褚冥漾，背後是牆壁死角，前面是一群黑袍，混雜著認識的黑袍。
「褚冥漾，你的死期到了。」其中一位黑袍如此說道，「哈維恩，是吧？公會說，要是你離開的話，我們不會讓你陪他一塊死。」
「你們想太多了。要我死，也是死在主人的手裡。」答應您的，就不會反悔。
「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。」黑袍們紛紛拿出武器
「等等，讓他走吧。壞人，一個人當就好。」褚冥漾推走哈維恩，嘴上露出苦笑，就這樣消失不見。
—
這場戰爭結束了。
褚冥漾仰首天空，這勝利不屬於任何人的。
「主人…」哈維恩上前抱住那弱小身軀，許久未見，感覺對方瘦了好多。
「對不起…你會、恨我嗎？恨我當初丟下你。」眼淚劃過臉頰，在他拋棄哈維恩之後，他再也沒有睡過。即使睡去，也會因噩夢而甦醒，而且每次的夢都與哈維恩有關，但是他清楚明白那不是真的。
因為夢裡的哈維恩都會對他說出滿滿的愛。
「不會。我怎可能恨您？我、是 無怨無悔的愛著您。」即使您將我丟棄在一旁，我也不會有怨言。
「…原來、是夢啊。也是，哈維恩怎麼可能說愛呢？」是啊，哈維恩怎麼可能說愛呢。自己連現實和夢境都搞混了。「殺我吧。就像之前在夢境裡一樣，讓我離開這美好的夢境吧。」
「…您在說什麼…？」之前的夢？…原來主人的夢裡，有我嗎？我還殺了…主人…？「主人，這裡不是夢境。我是真的深愛著主人的…」
「哈維恩，我也愛你。如果你能聽到的話，該有多好？」我真的、真的、好愛你。但是我卻丟下了你，如果你還在我身邊的話，我一定一輩子都不會對你說出這樣的話。
哈維恩吻住褚冥漾的唇，溫熱的唇，讓褚冥漾不敢置信。
「這是…真的？」
「是，是真的。」
「我、我…」眼淚直流，無法停下。
「什麼都不必說。」我明白的。
文章標籤
全站熱搜
留言列表
第五人格 (1)
